蒋一贝感觉自己睡了好久好久,陷在回忆中出不来。
上辈子的回忆如走马观花在脑中出现,像舞台剧一样,一个片段一个片段的上演着。
那回忆都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,母亲冷冰冰的墓碑,蒋家紧紧关闭的大门,白纸黑字的离婚协议以及融化于水中的滑胎药。
舞台上的场景突然跳转,又回到了这辈子。
火龙果卫视的摄影棚,她还在询问周景焕要不要一起离开?
迎面走来了一个人,穿着黑色的大衣,颀长的身躯英俊挺拔,面冠如玉。
这张容貌蒋一贝怎么可能忘得了,上辈子午夜梦回无数次在她梦里出现的人,他是噩梦,挥之不去的噩梦。
她浑身冰冷,明明是温暖的春天,此刻却像是结了冰的冬天。
周景焕跟她介绍:“这是我表哥文凯,今天她过来接我。”
蒋一贝瞪大眼睛,不可思议的看着周景焕,仿佛她从未认识过他一样。
文凯风度翩翩,节骨有力的大掌伸在半空,“你好,蒋小姐,常听景焕提起你,谢谢你对他的照顾。”
蒋一贝看着那只手,失了风度,你让她如何微笑着去面对一个曾害他们母子命丧黄泉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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