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乍一听,还以为听叉了,老板怎么会问她这种问题。
老实回答:“没有。”
“当初怎么分的。”
“我们大学认识的,也没什么特别的,毕业后他想回老家,我想留在这里,然后就分了。”
白默似懂非懂的点点头,助理是个有野心的人,她的男友是个没野心的,然后道不同不相为谋,就这么分了。
“当初怎么放下的?”
“放着放着就放下了,工作忙起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,时间久了,就没感觉了。”
“真的可以放下吗?”
白默像是在问自己,又像是在问助理,其实,他并非询问任何人,放不放的下,他心中有数。
助理望着眼前这张没有无可挑剔的面孔,老板这是在为情所困吗?这可能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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