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子把眉笔放回去,坐回椅子上,有些宽大的手镯滑到了手腕处,她点燃火柴,细长的女士香烟发出红色细微的火焰,吞云吐雾的样子像夺人心神的妖精。
“经理,这还没有到我表演,你这是不是找错人了?”
清子的说话的声音带着家乡的吴侬软语,酥到了骨子里。
经理哀求着:“清子,你看我平时待你也不薄,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,三少现在就在外面,清子,你就出去应付一下吧。”
清子明知故问:“三少是谁,上海滩竟然还有人让经理您如此畏惧。”
经理记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偏偏她还有心调侃:“清子,今晚的工资翻五倍。”
“成交。”
百乐门的舞台亮了起来,昏黄的灯光打在中间的女人身上,她握着台上的麦,身后是穿着华丽舞蹈服的伴舞。
身后的副官赶紧附在主子耳边说:“三少,那个是百乐门的当家花旦,清子。
霍时镜手中端着一杯啤酒,金黄色的液体在透明杯中折射出黄色的光芒,上面还冒着泡泡。
“清子?这名字倒是有点像个日本人。”
副官说:“这您就猜错了,这个清子可不是日本人,是江南人。”
《天涯歌女》的曲子在歌厅中央想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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