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一贝狭长的杏眸全神贯注的注视着骆西恪肿的跟猪蹄子的爪子,冰敷的很及时,上面并没有水泡。
蒋一贝用食指跟中指并拢,在他的手上轻轻拍了一下。
骆西恪疼的跳脚:“姑奶奶,我这是手呀,你没看到都已经伤成这样了,你怎么还不放过我?”
蒋一贝瘪着嘴巴,好不委屈的说:“我就是想试试你手上的温度会不会跟红油火锅一样烫?”
骆西恪说:“……”
都是一群什么人。
白默把水端到客厅,弯腰放在茶几上,垂眸看着他,白炽的灯光打在他的睫毛上,眼底是别人看不到的心疼。
轻声说:“先把药丸吃了,等一下再给你上药。”
骆西恪看着眼前的药丸,再看看自己的手,抬起两只手给白默看。
“你确定让我自己来?”
白默只得认命,亲自伺候这个少爷。
骆西恪自觉的把嘴巴张开,白默捂着他的嘴巴,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勺,白色的药丸全进了他的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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