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默把拖把挂好,绕过骆西恪走了出去。
“骆西恪,我并不需要同情。”
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。
骆西恪顿时想暴走,把人暴打一顿。
破口大骂:“我同情你干吗,你有手有脚,脑子比我的还灵活,我有时间同情你,我还不如去老人院多看看那些无依无靠的老兵,他们才是真的可怜,有些人断了一只手,有些人断了一条腿,他们都是失去家人的人,有些人在台湾呆了几十年,近两年才回到国内,却发现已经物是人非了,你说,你是断手了,还是断脚了,需要我同情。”
白默:“……”
“我这不是怕你自己一个人没有人照顾,万一你到时候又酗酒,又发烧,谁管你。”
“你最高傲,最高冷,不就是没了亲人吗?有谁的亲人会一辈子活在世上,大家到时候不都一样,今天就当是我自作多情了,我再也不打扰您的安乐世界。”
气呼呼的就要往门口去,准备开门的时候,就听到他说。
“好,我答应了。”
骆西恪忍不住要为自己鼓掌,他怎么就那么聪明,沈唯安说的什么“以退为进”还真有用。
不,应该这样说,他真聪明,沈唯安说了几句,他就自己融汇贯通了,他简直就是天才。
骆西恪转过脸的时候,又回复到了刚才愤怒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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