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事就好,那你在医院多照顾一下别人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,妈,你明天帮我请个假吧。”
“行,我到时候再打个电话给你老师说。”
骆西恪挂断电话,想从口袋里面掏出烟,又想起医院不让抽烟,手离开裤兜。
从门缝里面看着白默,如果没有白默,他从来都不知道能听到妈妈的声音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,以前对母亲父亲的抱怨现在都被心底的愧疚填满。
起码还能听到母亲的唠叨,父亲的谩骂,爷爷奶奶的关心。
白默却是什么都没有了。
推开门走了进去,白默安详的睡着,没有了刚才的歇斯底里,痛苦流泪,额头冒出了些汗,他拿过一旁的卷纸帮他擦干净。
又去浴室,把纸巾用清水沾失,擦一下他的手和脸。
干完这一切,拿过凳子坐在床头看着他,静的能听到他呼吸的声音,能听到瓶子里药水滴落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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