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西恪一个直男,一进门都受不了那股子味道,这是要熏死人。
去房间找白默,地上都是啤酒瓶,啤酒罐,还有被熄灭的烟头。
地上有一滩已经干了的水渍,旁边倒着一个玻璃瓶,估摸着,应该是瓶子里的酒倒了。
母亲大人经常吐槽他的房间乱七八糟,是一个大黄都嫌弃的住所,那是她没有看到白默的房间。
白默从洗手间里面出来,身上还是穿着那天葬礼穿的衣服。
骆西恪凑过去闻了闻,这味道赶得上咸鱼了。
“操,你这个星期在家里是怎么活下来的。”
白默并未理会,从旧冰箱里面拿出两瓶啤酒,隔空扔了一瓶给骆西恪。
在沙发边的地板上坐下,用牙齿咬开瓶盖。
从骆西恪进门到现在,还没见他说半句话,这人不会自己在家里呆了一个星期,傻了吧。
骆西恪没话找话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