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默跌回到了椅子上,只感觉全身乏力,手指放在椅子的扶手上,瘦削的手指用力的握着,节骨分明。
脸色苍白,弯曲着背部,全身冰冷。
骆西恪走到他前面,大掌握着他的手臂,“跟我进去。”
白默陷入了自己的世界,有个人在他的面前说着什么,他听不清。
骆西恪也不废话了,直接用蛮力将他拉起来,另外一只手去掰他握着椅子扶手的手掌。
急救室里面满是消毒水的味道,躺在床上的老人嘴上还挂着氧气罩各种管子,维持着这最后一口气,大概也是想让他见见家人最后一面。
骆西恪把他带到病床前,“好好跟白爷爷到个别吧。”
白默“咚”的跪在病床前,白爷爷张着嘴巴,什么话都说不出来。
抬起苍老的手,食指在写着什么。
白默眼里含泪,把自己的手递过去,让他在上面写着。
白爷爷写的很慢,很吃力。
别,怪,爸,床,妈,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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