岭鸡烤好了,他扯了一个鸡腿,然后将其余的鸡肉递给我,我有些不好意思,可耐不住他的热情,便接了余下的鸡。
“酒呢?”
我将水壶从怀里拿了出来,递给他“对了,你怎么会有我们余姚的烧刀子,而且还是陈酿,这东西现在可是稀罕物,你从哪搞来的?”
“朋友带的。”
他对着水壶猛灌了一口。
朋友,那应该是余姚那边的朋友!
我接过水壶,继续套他的话“你朋友那还有没有,等回北京了,让他给我寄两瓶?”
“他现在不在余姚。”
“那在哪?”
我紧盯着他,继续追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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